前言:成稿于2006年04月16日晚,现在看来,行文生涩,无病呻吟。模仿安妮宝贝的字句太多,和我现在嬉笑怒骂的痞风相去甚远,斧凿痕迹太重,往往是 为了表达而表达,故事只能停滞于留白。不过敝帚自珍,权当是晒手稿吧。
如果你会娶我,我可以一直等你,不再交任何男朋友。
他说,可以啊,我娶你,淡然笃定。
她忽然就大声的笑起来,放肆无忌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
他始终不能肯定,那一刻是否真实。
这些年以来,她身边,始终都是有人在左右。
他常常会很长时间看不到她.
然后忽然某个夜晚,她会悄然上线,偶有交谈和争吵,最后终无言语。
那些夜晚,对着电脑屏幕头痛欲裂。
冗长的失眠和绝望反复纠缠,他感到生命毫无意义。
他似乎又看见她在从门口走进来,然后转过身换衣服,叫他不要偷看。
调皮的笑声,一头垂直而飞扬的头发,飘起落下。
他看着她的背影,他知道,这一次,他们依然是难以说服对方。
总会有争执,觉得对方或者是自己的不可信任。
为什么在爱着的时候,内心还是孤独的。
即使做爱的时候,他会找很多的话来说,碎碎念叨,直到被吻堵住嘴。
他很清醒的明白,他亦只是在企图掩盖内心。
强烈的激情和放纵,让他觉得格外沉重。
身体的依恋直接而强烈,于是显得更加冷漠。
如人所说,做爱的本质原来是伤感的。
她离开他两年,然后回来,再离开,然后再回来。
她说她爱他,她不再爱他,她依然爱她。
她没有男友,交新男友,再分手。
她始终是在行走,他看不清楚她的背影,只知道渐行渐远。
彼此很少打电话追问对方行踪。
给自己和别人足够的空间,为了自由,源于爱,或者是不爱。
他不记得她用什么香水,喜欢什么颜色。
他甚至不曾了解过他,只有在做爱的时候,才能确认彼此,知道彼此是爱着。
下了床,忽然就觉得陌生。
三年前,酒醉后他们第一次做爱
恍惚中,他觉得似乎走进一个茂盛繁密的花园,有浓香,但是没有光明。
无边无际的黑暗。
后来断断续续的约会。
她在江边,躺在他的怀里,忽然就笑了,我们这样是在偷情吗。
就象被击中一般,他第一次开始觉得无话可说。
那天晚上,他告诉她。
那段时间,他痛苦得几近于盲。
不能清楚自己内心,总是感到绝望,很多夜晚,他甚至想过自杀。
在卫生间里面对着手机哭泣。
亲爱的,那时候你又在哪里。
她用嘴盖住他的眼睛,没有吻到泪水。
时间过得太慢,以至于彼此都走得太远。
累了。但是回头,他们都看不到对方,甚至于,他们已经开始不再看到自己。
三年,他没有带她出现在自己的朋友面前过,她也不曾宣布他的存在。
两个人在一起做的最多的就是做爱和争吵。
这是他们唯一可以找到彼此的方式。
有次临走前,她送了一个玻璃的老鼠给他。
晶莹剔透的玻璃里面,丝状的线绕成一只老鼠,一如她站在眼前却无法触摸。
后来搬家,丢失了。
她,属鼠。他,属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