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感冒这几天的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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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了快一个星期,算起来应该是从5号开始的。用我老婆昨天的话说,感冒吃药一个星期就能好,不吃药的话要七天才能好。今天感觉还不错,只是晨起时咽喉有点不适,至于头昏鼻涕和发热症状已经基本消失。

好不容易摊上感冒一回,这几天名正言顺的睡了好几天懒觉,每天晚上十点上床上午十点起床,单独睡在客房名曰隔离,每天12个小时的睡眠仿佛回到大学时代。唯一不满意的 地方就是每夜都做些怪梦,尝试用以前学过的弗洛伊德来分析梦境,发现这东西完全不用分析,往往很多事儿就是这样被越搞越复杂,梦是一件很好玩儿的东西,解剖了反而失去趣味。何况每个人的潜意识,都有自己想要回避的部分,挖出来确无必要。

第一个怪梦是头昏最厉害的那一天,下午在店里开始觉得昏昏沉沉,站起来就觉得脑子里仿佛一桶浆糊般的晃荡,于是果断关门回家吃药睡觉。睡到天黑的时候开始做梦,全是片段支离的细节和场景,无法贯穿连接,传说中的蒙太奇!这个梦很文艺范很小清新,基本上都是刚躺在沙滩上晒太阳,然后马上跑回母校的草坪上聊天;前一秒还在图书馆琢磨是不是喝点咖啡装逼,后一秒就到了山顶和妹子看日出;抬脚前还在树荫浓翠的老解放路闲逛,一步下去发现已经站立在江边看小孩放风筝。反正诸如此类的,要多文艺有多文艺,要多清新有多清新,要多纯情有多春秋那个,最后醒来把自己恶心了个够,好不羞愧……

第二个梦是春梦,春梦这东西基本无描述必要,在此直接省略500字,符合其了无痕的宗旨。嗯,还是留几个关键字吧,孙燕姿、沙盘、水床,余下自己串联想象。

如果说第二个梦很黄,那昨晚的第三个梦就很暴力。老家大茅湖一夜回到解放前,忽然就遭到一万日军入侵,密密麻麻全是鬼子,全部驻扎在村小学下面的田野里,铺满了好多亩地。幸运的是一直相安无事,既没有冲突也没有交流,仿佛一万根树一样的长在了地里,也没引起围观。我与一众伙伴(亵渎、山子、韩信、韩健、邓东、邓军、张朋、周双)共九人兴起去钻山洞,在洞找到九把唐刀,皆是削铁如泥。出洞后分散行动,共暗杀日军2000多人。只记得劈砍时相当兴奋,颇有万人敌的风范,直接冲进日军人群,一刀挥去至少飞掉三四个人头,嗨了一夜。